,坐到了贺秋风的身边,她的身体散发出的味道很好闻。
“张顺对你好吗?”贺秋风道。
“老板对我很好,老板是个很有血性,很仗义的人。”何姐道。
“我听张顺说,虽然你没做过什么轰轰烈烈的事,却是个考虑问题很周全,很有主意的人,以后张顺如果遇到了什么事,你多帮他参谋。”贺秋风道。
“那是老板抬举我了,其实我只是个很普通的女人,四十多岁了,没有自己的事业,不过就是个保姆。”何姐显得非常谦虚。
“做保姆也没什么不好的,靠自己的劳动吃饭,不丢人。”
贺秋风正和何姐聊着,门铃响了,张顺的女朋友李秀景过来了。
还以为这个晚上,李秀景不会过来了,可她还是过来了,左右看了看,好奇道:“张顺呢,在洗手间吗?”
“你来之前,没给张顺打个电话?”贺秋风道。
“没有哦,我来他家,很多时候都不打电话的。”
李秀景的双眼又开始对着贺秋风放电了,热辣的身体也小幅度荡漾起来。
“他的一个朋友喝酒吐血送到了医院,他过去照顾一下。”贺秋风道。
“这样哦。”
李秀景坐到了沙发上。
保姆何姐和李秀景没什么好聊的,微微笑了笑就回避了。
“你一个人在客厅等他吧,我上楼去了。”贺秋风也没有要和李秀景热聊的欲望,这就要回房间。
李秀景笑眯眯看着贺秋风的背影,悠然道:“你的胆子可真小,张顺不在,你甚至都不敢坐在我的身边,和我说话。”
“你那么风骚,我还真有点怕你。”
“你是张顺的朋友,我是张顺的女朋友,你就好意思说我风骚?”李秀景道:“你说我风骚,无异于脱掉了我的裤子。”
“你这种理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