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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吟,迟宣重最近怎么样?”
“还是那样,现在做复健,一会还要陪他去做复健。”白云吟应道,眸光却落在花园的花草上,看着它们在风中自由的摇摆,接着又传来郭侍平的声音。
“其实迟宣重也车祸的事你也不必太在意,这不是你的责任,如果迟宣重拿这要求你做一些事的话,可见他是另有目的。”
白云吟叹道:“爸,我也知道他这样做是有些不好,但是他确实也是因为我的拒绝而伤心,以至出了车祸,这点怎么也撇不了,所以现在我只想让他的腿康复,其他的以后再说。”
她这一声叹,随着风飘去,慢慢分散在苍穹里,没有一点余音。
郭侍平望了她一眼,“云吟,爸也不劝你什么,只是告诉你,不要太委曲自个,你虽然不说,但我知道你心里喜欢的是郁靖南,郁靖南对你的情意我亦也看的出来,所在千万别因为迟宣重腿的事而做出一些决定让自已悔恨终身。”
郭侍平的话中有话,但此时白云吟却没有深想,因为说到迟宣重的事,她意识里会油然而生出一股无力感,鸵鸟的心态即时跑了出来,她不想去触碰。
只是附和应了一声:“嗯,爸,我知道。”
郭侍平的视线亦也落在中国式的花园里,脸上生出淡然的光芒,语气亦也淡然。
“你看,这花园一派祥和,在这个秋初,花园不显颓废,虽然到了冬天,它会凋败,但是春天一到,它又逢勃生长,又将会是一片春意盎然,万物都是一样的道理,生,灭,这就让从太极衍生的两种态度观。”
这完全是道家的语言,引的白云吟怔视着郭侍平。
这翻话就像一股清泉,给了即将枯死在沙漠中的人一线生机,又如黑暗中夜行的的点火把,照亮前边黑沉沉的道路,让人毫无惧怕的往前走去。
白云吟即时明白了郭侍平这翻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