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脑后转一麻,眼前一黑,身子慢慢的往下沉。
下沉的身子突然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接住,然后抱起,同时传来怒吼声:“该死的女人真能够折腾。”然后抱着她往房间走去。
郁靖南将昏迷的白云吟丢在了床上,然后弯腰将她身上他认为极不协调的衣物扯开,直到一具完美的躯体展现在他眼前,他才起身。
紧接着他走到柜子里,从里边拿出他认为对她极具威胁性的东西,然后一翻折腾,他才罢休,同时嘴角泛起极为阴险的笑意,眸神深沉如漩涡……
翌日,柔和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米黄色的窗帘上,因为没有遮光层,以至阳光透过窗帘落在床上,而床上躺着的白云吟因为光线的刺激,眼眉微微蠕了蠕,紧接着如胡蝶翅膀的睫毛扇了一下,一对通透的明珠呈现出来。
白云吟只觉的这一觉睡的好沉,此时脖子间还传来酸痛,这时才想起昨晚的事,她与郁靖南两人展开打斗,后来她就昏过去了。
想到此,她往旁边看去,只见旁边空荡荡平坦一片,她低头看了看,她身上无任何衣物,而且看见胸口还有牙印,他竟然强暴她?
但是却又没感到下身有不适之感,因为以往每次被他折腾后,都能感到下体不适,难道他看见她昏倒了,所以没了兴致不成?
想了一通,她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最终甩掉那个念头,起身找了衣服穿上,将她带来的衣服全部装在个箱子,因为昨晚她与他已经不存在任何制约关系了,这个地方她也不用再呆了,于是拿起她的东西,便走出了这个房间。
她经过客厅,只见地上的那些纸屑不见了,也没有郁靖南的影子,她有些微怔,停伫脚步,扫视一遭,曾经她不察觉的温馨画面此时如放电影般在她眼前浮现。
曾经的郁靖南早上吃早餐,把她当小狗般的使唤,让她吃那剩下的早餐;她看到郁靖南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