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坚强,那么希望孩子出世,而他却什么也不知道,回来竟还误会她,她怎么可能不死心。
他竟把一切毁了,也毁了她爱他的心,染染,我该怎么才能救赎呢?
郝染看出他神情里看出他的懊悔,扯了扯嘴唇:“回去吧!孩子的事怪不了任何人。”
听着她淡寡的话,心头隐隐一痛,她是心如死水了,所以才会这样,连碰触都不给他碰触伤心的事。
突然,他想到这是应该是郝知章的过错,目光如辣:“你说当时是你父亲逼你打胎的?”
郝染发现他眸中的神色,即时说:“楚熠,如果你真的想惭悔,那就听我的,不要再追究下去了,要怪就怪孩子没有福气来到这个世上,没有福气跟我做母女。”
她这样做实在不想让他再恨父亲了,她清楚,他心里早就恨死了父亲,如果她再说,他会更恨父亲。
他清楚,现在要靠近她,必须得答应她的要求,于是点头应道:“好,我答应你,不再追究。”
她淡淡的扯了唇,“那就回去吧!”
“嗯。”
回到酒店,中午跟乔景然等人碰面聚餐,下午到师源诊所拿到药,就回港市了。
却不巧,楚熠回去后,当晚就感冒了,还伴着发烧,半夜时分,郝染察觉出来,赶紧起来喊刘嫂。
“染染,先生很少生病的,而且一生病就来的历害,现在摸着他的头,好像很烫,我们得送他去医院。”刘嫂在查看了楚熠的状况后说。
“好,我们送他去医院。”郝染也有点担心,担心他把脑子烧坏了。
“我不去医院。”突然昏睡中的楚熠嘟喃一声。
“你不去医院怎么行?你现在很烧了。”郝染回了他一句。
“总之我不去医院,染染,你抱着我,我就很快好了。”
郝染大窘,但也并不理会他,转问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