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什么样的衣服,是我的事。”
楚熠脸色即沉,手中拿着的牛奶杯往桌上一搁,那高大站起身,拿起外套便往门口走去,接着便是重重的一声关门声。
震的郝染耳膜失聪,她很想永远失聪,这样的话就不用再听见楚熠的命令了。
她不管他生气与否,把早餐吃完,收拾,再拿着包上班去。
上班,她开始忙碌着工作,楚熠也忙,海港城拿下来后,准备开始建工,一切的事物都需要他亲自指导,所以他几乎都不在公司里,两人就这样各自忙各自的事。
如此这般过着每一天,关系冰冷,除了每晚上雷打不动的体力压榨外,她几乎跟楚熠是零交流。
这天,她感冒了。
这天是感冒的第二天,症状比昨天严重了,打喷涕,鼻塞,还带一些低烧。
因为要上班,她不敢吃感冒药,因为感冒药里头也有退烧成份的药量,只要吃了退烧药,她就会晕厥。
于是她忍着,狂喝白开水,这样撑到了中午,中午的时候,她实在支撑不下去了,于是请假回家。
刚搭电梯到楼下,她的手机响了,她无力的翻出来一看肖正毅的电话。
她犹豫片刻,才按下接听按钮。
“喂。”
“染染,是我。”传来肖正毅温润的声间。
“正毅!”她有气无力应道。
“怎么了?听你好像有气无力似的。”肖正毅敏锐的察觉出来。
“有点感冒。”她边走边说。
“看医生没?”肖正毅关切问道。
“没事,正准备回家吃药去。”
“你感冒了还上班?”
“我请下午的假了。”
“你怎么都不会照顾自已的,你现在还在公司是吗?我去接你,送你去医院。”
“正毅,没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