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声音依旧冷淡。
“楚熠,其实我们有个孩子。”郝染的声音抖颤着。
同时带给楚熠的也是抖颤:“孩子呢?”
“孩子死了。”郝染突然哽咽着。
楚熠眉突然打成结,眼一眯,里头射出的肃杀之气,紧紧的将郝染网住,随时对她处置。
“怎么死的?”他的声音压抑着浓浓的悲哀,也有浓烈的杀戮之味。
“是难产而死的。为了逃避我啊爸的追查,我躲在一个小村落里,那里很是落后,甚至连医疗所都没有,只有一些略懂皮毛医术的经验者,还算不是医生,而我在那儿,吃的不好,所以孩子在八个月不到,就早产,但是孩子的胎位不正,生产时难产了,待孩子出来后,已经没了,楚熠,但是我真的是尽力了,我没想到孩子会胎位不正,我本打算着那两天就离开那个小村落,到大医院去待产,可是没想到早产了,楚熠,你不会怪我对吧!”
此时,楚熠整个人像一尊雕塑,没有半点动静,除了脸上的眉结,还让她感觉到他是活生生的人外,其余都在昭告着他只是具死尸。
郝染脸上挂着浓浓哀伤,双手触摸上他手,却发现他的手如冰窖里拿出来的冰霜。
她心疼说:“楚熠,你别这样,我也很悲伤,你不知道,当时我为死去的孩子差点……”
“郝染,你别假惺惺,你悲伤?你一点也不悲伤,孩子是你亲手拿掉的,你却在这大惭不言说你悲伤,你可真会做戏呀!郝染,你说谎也要把证据做的充足点,才不会露出马脚让我想把你捏死。”楚熠突然狰狞着面孔,朝她怒吼。
郝染听了他这番话,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带着茫然的眸神盯住他:“楚熠,你说什么孩子是我拿掉的?”
“郝染,你还在装,你还想装到几时?我一直问你两年前的事,可你就是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