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去了。
他在酒店房间不安的踱来踱去,几经来回走动后,他再沉不住气,来到郝染的房门口,只是敲了几声,并没有人开门。
“郝染,开门。”他大喊。
但是里头没人回应,他拿出电话,往前台询问,才知道郝染又出去了。听到这儿,他愤恨的踢向墙头。
“该死的,她那个样子还不老老实实呆在房里。”
回到房间,再拨了个号,片刻对着电话那头命令:“老陈,郝染现在的行踪呢?”
“先生,郝小姐给着肖正毅接去自闭症院了。”
楚熠听见肖正毅这个名,心中一股闷气无处发泄,将手中的电话往对面的墙砸去,发出巨响‘砰’一声,手机四分五裂,零散掉落在纯羊毛地毯上。
但依旧不够发泄心中郁气,瞧见身旁的椅子,狠狠的狂踢两下,所幸他脚穿的是欧洲手工皮鞋,能顶起他这般折腾。
踢完,他烦躁的在房间内转来转去。
良久,楚熠将被踢倒的椅子扶了起来,坐了上去,接着掏出根烟,狂抽起来。
而他也就呆在酒店一下午都没有出去。
郝染在十二点多的时候回到酒店,洗了个脸后,她最想见的人便是弟弟,她必须去见见他,离开他四年,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瘦了还是胖了?她迫不及待的想见。
于是乎她拨了肖正毅的手机,让他带她去见景天,因为但没有熟人带着,院里不会让她见到郝景天的。
肖正毅二话不说,二十分钟后,载着她来到市区比较安静的一处,‘天使自闭症疗养院’招牌晃然呈现眼前。
她站在门前,遥望那几个字,只觉的一阵陌生,有种清冷寒的惧感。
正值中午,异常安静,虽说环境优美,但却透着一股牢狱般的闭塞,不禁想着,这里能治疗自闭症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