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你好像忘了,坐牢不止你一个人坐,你父亲也跟着一起陪你坐的。”
郝染刚要迈出的步子,却像被钉住似的,再也迈不开。
如果啊爸坐牢,那郝氏就垮了,想到这,她突然悲伤的望着一旁冷冰的他:“你为什么要变成这样?楚熠。”
这一声楚熠,如道雷闷声的把他劈碎,他狂躁的站起身,将她一扯,丢在床上,欺身上去,浓眉结成一条线,泾渭分明的轮廓森冷如霜,两边的颊骨异常突出。
“这个该问你,现在你却拿这个来质问我?”
郝染手臂被他泛白的骨节铬的生疼,但她却不敢吭声,只是一脸悲伤的凝望着他:“每个人都自个的有不好的过往,但是只抓住自已悲惨的那一面不放,那永远都不会快乐,你为何就不能放掉以往的事?”
森冷的脸突闪一抹紧张,语气也瞬间低了下来:“这么说你是打算放掉以往的事了?对吗?”
郝染凝视着他,满脸认真:“既然看不到光明了,我为何还要苦苦揪住不放呢?”
话落,钳着郝染双臂的手一紧,掌内骨节发出咯一声脆响,郝染眉宇顿时一皱,小脸紧皱,紧接着锁骨处传来一阵痛疼。
那是楚熠咬在她的锁骨处,痛的她泪水再次唰唰的落下,哽咽着:“楚熠,好痛。”
又是一声裂痛,楚熠的理智再也无法维持,松开她的锁骨,复上她的娇唇,咬,最后闯进她柔软的口内,一阵阵的狂扫着。
郝染被他狂吸的意识混乱,麻的触觉狂卷着她,就连刚才要拒绝他条件的坚决也被淹没,沉浸在他疯狂般缠乱中。
而楚熠加深这个吻的同时,手往她身上移去,最后停在突起的地方,柔美的感觉,透过指尖一直涌进他的四肢百骸。
只是隔着衣物无法尽兴,他用力一扯,郝染身上那套古板的职业装唰一下裂开,又依旧是一件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