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过?那郝氏的标价是怎么回事?”
郝染惊讶的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一句不知道就能化解吗?”楚熠脸上铺了一层霜,足以将郝染凝固。
“我真的什么也没做过,你一定要相信我。”她小脸皱在一声,抖抖颤颤的说。
楚熠回应她的只是一个冷笑:“相信你?凭什么相信你?”
郝染滞语,一脸担忧的望着他。
拉着楚熠拉起她往大门走去,郝染几乎是被他拖着而走。
一路上,楚熠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坐在副驶座的郝染忐忑不安。
“楚熠,我真没有透露过公司的任何消息。”她依旧为自个澄清。
楚熠当然清楚她没有,但是他偏要给她加上罪名。
“你这话根本没有说服力。”
郝染也知道她这话真的是没有任何说服力,但是她总得做些什么?她没做的事,不能承担。
“那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这是几亿多的政价工程,郝染,你说我要怎么相信你?”楚熠反问。
“你可知道你这样是犯了商业罪,偷公司的机密信息,这是要坐牢的?”犹如地狱传来的声音紧接响起。
“不,我没有偷,我真的没有。”郝染脸色苍白的摇头。
“没偷,那我问你,你与你父亲见过面吗?”
她一怔,良久才点头。“见过。”
“什么时候?”
“昨晚,但是楚熠,我啊爸只是来看看我,并没有问我要什么?”
“当时有第三者在场子吗?”
“没有。”
“郝染,没有第三者在场证明,在法律上,你就已犯罪了,你父女俩都犯罪,如果我告你们的话,你们都会受到法律制裁。”
郝染的脸色更加苍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