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差不多了,正在给最后一个病人抓药的小三看到张苞手上提着的老母鸡,愣了愣,然后一脸不太好意思的看着张苞说,“张大夫,你不用给我加伙食的,我又没有做什么好事,你这样子给我加伙食,我会不好意思的。”
张苞听到小三这句话,丢了一个白眼给他,没好气的跟他说,“你想太多了,这只老母鸡可不是给你喝的,是给房里那个病人喝的,他怎么样了,醒来没?”
小三听到张苞说这只老母鸡不是给自己吃的,顿时嘟了嘟嘴,闷闷不乐的回答,“刚才我进去看过了,还没醒。”
“嗯,经常进去看一下他,他伤得很重,还有,注意着点他伤口,要是再碰一下,估计这人身上的血又会流止不住了,听到没?”张苞见小三气鼓鼓的,嘴巴撬的老高,于是她好笑的看着他问。
“听到了。”小三不甘不愿的回答,回过头来时,又偷偷看了一眼张苞手上那整只母鸡,眼里透着谗味。
张苞见状,抿嘴笑了笑,跟他说,“好了,别再偷偷瞧我手上的母鸡了,大不了在煲汤时,给你留只鸡腿,这样子行了吧。”
“真的?谢谢张大夫,嘿嘿,我就知道张大夫不会这么对待我小三的。”小三听到张苞说要给他留只鸡腿,原先可以挂油瓶的嘴唇立即扁了下来,咧着憨憨的笑容看着张苞笑道。
张苞听到小三这句话,笑着摇了摇头,在进医馆的厨房时,再三叮嘱,“记住了,要经常去看下里面的病人,别忘了。”
长看没近。进了厨房,张苞把手上的母鸡扔到木盆里,倒了半木盆的冷水把母鸡身上没拔干净的鸡毛给拔掉,顺便又帮母鸡按摩了整只鸡身,把鸡身上的那些黄黄的脏东西给擦干净,然后这才开膛破肚把鸡内脏拿了出来。
在当学徒的时候,张苞跟在李风爵身边学医,李风爵经常拿一些动作的尸体给她解剖,刚开始,她看到那血淋淋的画面,还会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