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
在现代的时候,她经常听她那些朋友说,在女人怀孕的这一年里,男人是最容易出轨的。现在莫帆早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穷小子,他现在是肉干加工坊的老板,加工坊的生意又这么好,一个月来都能赚下几千两出来。
像这么好的男人,自然会有很多不怀好意的女人想要接近了。现在她每天在家带小孩,养胎,不能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所以只能在他耳边一直提着这件事情,希望在出事时,他可以及时想到。
“知道,知道,我不跟别的女人胡来,别的女人没有含儿身上这种香味,她们身上只有恶心的胭脂味,我不喜欢,我只喜欢含儿。”说完,莫帆低头在张含脖子上蹭来蹭去,鼻子唏唏嗦嗦的闻来闻去。
张含被他闻来闻去,弄得非常庠,于是把他给推开,没好气的跟他说,“你在干嘛啊,像只小狗一样,闻来闻去的。”
莫帆嘿嘿一笑,脸上也不怒,看着张含说,“我在闻含儿身上的味道啊,含儿,我们已经有好几天没在一起过了,我憋的有点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说完,不等张含反应过来,他一只大手已经拿着她右手搭在他那块又大又硬又热的烙铁上了。
张含脸立即红了起来,嘴里呸了一声,瞪了他一眼,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娇嗔的跟他说,“不要脸,真不要脸。”
“呵呵.....,这有什么的,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天经地义,要是我真要脸了,那含儿不是要受苦了,还有,我们的儿子也不会来了,含儿,你说是不是?”莫帆一幅脸不红,气不喘,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的态度跟张含说完这句话。
张含听完他这句话,脸上的红晕已经散布到耳后根去了,她红透了整张脸,蹭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鼓着一张娇羞小脸对他说,“我不跟你这个大色鬼说了,我要睡觉了,你要在这里呆就呆着吧,我不管你了。”
张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