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站在牛车旁边,蹙着发白的眉毛,瞪着半山腰上的张家,先是用力哼了一声,开口说,“秋来,上面那个破房子就是你小妹家吗?你不是跟我说你小妹的生活过的很好吗,为什么她现在住的房子还是这样子?”
金秋来抬头望了一眼半山腰上的张家,也跟着蹙了蹙眉,伸出手摸了摸后脑勺,皱着苦脸回过头跟老男人说,“爹,我上次遇见小妹跟妹夫,是他们跟我说他们现在生活好过很多了,我,我怎么会知道他们现在住的还是这种房子哦。”
老妇人原来红红的眼眶顿时又流出眼泪,边哭边蹲在地底下,咬着唇说,“我可怜的花儿,这么多年了原来就住在这种房子里,以前她哪里受过这种苦啊。”
“行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这事能怪谁,还不是怪她自己,这条路是她选的,现在受这苦她就得心甘情愿,怨不得任何人。”金天明听到金老太太的哭泣声,心里又酸又堵,一边心疼小女儿这么多年吃了这么多苦,一边又气小女儿当时不听自己劝,硬要嫁到这里来。
金老太太听到金天明的大骂声,顿时停止哭声,咬着唇小声低泣。
“爹,娘,我们上去吧。”金秋来上前一只手扶着一位,搀扶着他们走上半山腰的张家。
张家的房子外面是原来的破旧茅草屋,一般不认识张家的人看到前面这排茅草屋时,第一个感觉就是张家好穷,殊不知在茅草屋里面还别有一番洞天。
进了院子,金天明三人被眼前这栋高高的怪楼给晃瞎了眼睛,他们三人站好后,同时伸出手揉了揉眼睛,金天明拿手拍了拍儿子金秋来的肩膀,大声跟他说,“秋来,你让爹打一下,痛不痛,我怎么感觉我自己好像眼花了,你小妹住的房子怎么那么金贵?”
“嘶......。”金秋来嘴里发出嘶的一声,摸了摸自己肩膀,又蹙眉又跟傻笑着跟金天明说,“爹,儿子肩膀会痛,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