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珠子望着张老太太,声音有点沙哑,问,“娘,难道你前些天对我的好真像孩他娘说的那样,你是假装的吗?”
张老太太现在认为张二柱让她小儿子跟她离了心,把张二柱恨死了,气急攻心,什么也不管不顾,把真话全都说了出来,“是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会对你这个假儿子好吗,要是我真的把你当作亲生儿子,早就当了,何必等到现在,要不是看你家这半年来赚了这么多银子,我才不费这个心去关心你呢。”
张二柱听到这句话,顿时觉着自己的心像被一把利刀狠狠刺了一下似的,非常难受,他脸色非常难看,放下张老太太打过来的扫帚,整个人失魂落魄的走开。
“孩他娘,你说的对,是我错了,我错了。”张二柱走到金秋花面前,蹲下身,双手抱着头失声痛哭。
张老太太听见张二柱的哭声,整个人愣了下,脸上闪过慌张,望了一眼石厅里的所有张家人,发现他们看她的眼神都很可怕,顿时,张老太太强装镇定,用力哼了一声,双脚发着抖,转过身对身后发傻的两个儿子说,“三柱,四柱,扶我回去。”
上时本通。张三柱跟张四柱回过神,赶紧上前,一人一边把老太太搀扶着,走了几步,张老太太回过头,叫了一声张五柱,“五柱,你也跟我回去。”
张老太太刚被两个儿子搀扶到门外,突然三母子停止了脚步,目光望着院外,像三根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的。
就在这时,一句带有威严的声时响起,“张老太太,今天我算是见识到我大弟一直在张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了,感情你们张家就是这样对待我大弟的,我周冯氏算是领教了。”
周夫人站在院子里,身后一个丫环打着一把油伞,身披火红色披风的她一身逼人气息,一双跟外面天气一样温度的眼神冷冰冰盯着站在石厅外面的张老太太。
张老太太被周夫人盯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