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忌惮,束手束脚,无法放开,此刻,宁静琬完全理解了景王爷,连自己都深感有软肋之痛,身为帝王,要是太过看重一人,太过宠爱一人,自然而然就会成为他的软肋,要是这样被人要挟,哪里还会有帝王的神圣?哪里还有帝王的威严?身为帝王,果真不能有软肋!
宁静琬看着他俊美无双的脸,揶揄道:“王爷果真明察秋毫,我是睡不着,要不然你给我讲故事吧?反正你的故事都很无趣,听了就想睡觉,就当催眠好了!”
他忍俊不禁,眼帘染上温柔笑意,“我妻子倒是很会讲故事,她讲的故事从来都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引人入胜!”
宁静琬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生前不知珍惜,人都死了,再来这样痛悔,这样缅怀,又有什么意义?失去的才知道是最好的,这个道理人人都懂,可是每天都有人乐此不疲前赴后继地一头栽进去,聪明如景王爷者也不例外!
琬儿的这个动作在凤君寒眼里居然有一种异样的风情,这是琬儿习惯动作,娇憨可爱,什么都会变,习惯却不会变!
宁静琬看着他,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醇香,淡淡一笑,“你妻子的故事讲得怎么样我不知道,我也没听过,也没什么机会听到了,不过你的故事讲的真的很无趣!”
他从不计较宁静琬对他说话的无礼和散漫,涩然一笑,“她也是如你这般洒脱恣意,随心所欲,不过很可爱!”
宁静琬心下一怒,再豁达的女人也受不了一个男人老拿自己和他过世的妻子比较,在自己身上寻找他妻子的影子,正待发作,却瞥见他痛楚的眼眸,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声音清冷,“别怪我说话太直接,你还需要多久才会从梦幻中醒过来?我告诉过你,爱情就像人生,不能重来,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不要说她已经过世了,就算她还活着,你伤她这么深,她也未必会原谅你,常言说得好,哀莫大于心死,一个女人要是心死了,你怎么做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