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来的轻。
阮忠诚是用刀的人,左侧腰部悬挂一柄手臂长短的弯刀,听明白钟爱国的要求后,他轻轻点头,不含一丝生气的眸子落在梁钧生身。按住梁钧生的两个男人松手推开。
梁钧生很想反抗,但他却不能反抗,钟爱国的处置让他根本找不到漏洞,只能硬生生的承受。
望着面前的阮忠诚,梁钧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这个男人身的煞气实在是太重了,也不知道他的双手究竟染了多少鲜血。
阮忠诚右手摸在刀柄,缓缓抽出,雪白刀刃点点寒光反射而出。
“铮!”一声嘹亮地出鞘声,阮忠诚已然抽出了弯刀,而后以迅雷之势,一刀刺入梁钧生胸口,一刀刺入梁钧生腹部,一刀刺入梁钧生腰间。
三刀刺出,阮忠诚手腕轻抖,挽出几多洁白刀花,反手便是插入了刀鞘之。动作行云流水,毫无滞涩。将暴力美学挥到了极致。
梁钧生双腿瞬间跪倒在地,身子不住的颤抖起来,三处伤口向外溢出鲜血。
阮忠诚刺出的三刀又快又准又狠,至少从外表看来很严重,具体有没有伤到内脏便不得而知。
“甘道夫族长,请派医生把他送去急救。”钟爱国心里固然不情愿,嘴还得这么说。
甘道夫族长点点头,站在一旁的两个男人动作粗鲁的将他托起来,架着走向外面,阿武的尸体也被一并拖着带走。
刚刚走出会议厅,一直焦急等候在厅外的新义安几个小弟,连忙跑了去,但还没到跟前被挡了开,几人目光不住的往里面去看,当看见已经死去的阿武时,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愤怒。
“阿武,阿武!”一人大声叫喊。
这时一名安保人员从会议厅出来,蹙眉喝道“叫什么叫?”
那人压着怒火,咬牙问道“请问我那位兄弟是怎么死的?”
安保人员望了一眼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