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塞满鲜花,躺在棺材里的黄朝先,心有些萧索。
黄朝先的死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心脏病突,但是又有什么办法了?这是政治斗争,一场见不到硝烟,却真实存在的战争。
袁很低调,参加完葬礼,乘坐出租车前往机场。望着车窗外已经展的如此迅的城市景象,袁低沉的情绪骤然高涨,国家在展,毕竟展的如此之快,这是好的,同时他也想通了。处在展国家,政治体系的糜烂,是必然的,也是任何一个国家都必须要经历的过程。
黄朝先的死,或许有很多内情,但是注定无人为他翻案。但是,袁却相信,许许多多如黄朝先一样,不明不白消失、死去的人,终有一天,会成为改进这个国家政治体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力量。
出租车停下,司机微微一笑,并未转头,道“袁营长,得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袁没有丝毫的意外,表情如常,轻轻点头,道“柳局长,还是严局长?”
司机面色诧异,并未答话。
出租车停下后,后面跟来两辆车停住,四个精瘦男人从车跳下来,每个人都伸手从腰间拔出手枪,打开保险,一步一步,面色凝重的向出租车靠近。
“袁营长,得麻烦您下车。”司机态度很好。
袁很配合,从车走下来,双手背在身后,背部微微伛偻,像一个小老头似的。
“举起双手,不要有任何防抗的行为,否则我们会立即开枪。”其一名男子面色严厉,轻声喝道。
袁笑了笑,没搭理他。男子见对方不配合,面色有些难看,正要动手来硬的,后面一个声音喝止住了他的行为。
“这位是训练营的袁营长,你们几个怎么这么没有礼貌?谁让你们用枪指着袁营长了?都给我收起来。”男人大约六十岁出头,两鬓略有斑白,精神面貌却相当好,走路时,脚下极为稳当,双手也布满老茧,想来手也是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