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河此时温文有礼地向慕容云泽与杨仙儿问好:“伯父伯母,能不能抽空借一步说话。”
慕容云泽心中有数,面色一沉:“难道你想破坏这次聚会,让我们慕容家成为笑柄吗?”
刚才她与展夜风一前一后进来的那一幕他们早已经看在眼里,而一直陪伴她左右慕容苍却一去不返,所有的一切他们难道还不明白吗?
杨仙儿心中也恼恨不已,可是她又是心肠极软的人,见云星河脸色灰白惶恐的样子,也不好再多加责备。只能叹叹气道:“你现在身体不方便就到内室休息吧,等晚宴结束了,再说……”
看着云星河轻轻点头向后室走去,两人相视一笑,却是尴尬的神色。虽然这次宴会的目的是为了接机摸清楚她的情况,可是骤然变成这样,也是太过突然了些。
见云星河跟慕容老爷与夫人讲了几句话,便黯然去了后室,几个一心注意着动静的女人高兴了起来。
“我说吧,只要风少一出现,这里哪还能容得下她!”
“可是,苍自从刚才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再出现,不知道是不是太受伤了。”
“这个女人,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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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都是老朋友的聚会,所以氛围随意许多,可是过了十点钟,许多人都因为身体不能熬夜,纷纷准备离去。
展翼天夫妇经不住杨仙儿的盛情挽留,便在公馆中的且歌园住了下来。
留下佣人们清理打扫宴会厅,慕容云泽俩夫妇将所有客人送走后,着人将云星河从晓嵩园的休息室送到了春晖园。
比起之前轻松的氛围,此时整个厅堂一片压抑的沉默。
“现在你可以说了,你和那个展夜风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云泽将手中的茶碗使劲在红木桌上一顿,一声清脆的磕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