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可怕的,还未干涸的男性,沫兮屈辱地摇头,手上还捧着那刚拆封的乳胶套……
“快点!”,郁泽昊见她不肯动作,再次厉吼道。
那不容她反抗的眼神,令她卑微地俯下身子,将那乳胶套套上他的前端,柔荑轻触碰上他的嫩肉,令他的身体,舒畅地抖了抖。
“昊……沫兮的动作那么熟练呢……”,趴在郁泽昊背后看好戏的薛紫琪此时添油加醋地说道,薛紫琪的话,令郁泽昊倏地想起沫兮的没有处女膜的事实,一颗心烦躁不已。
“哼!嗯!”,一个用力,捉过沫兮的皓腕,将她娇小的,却还穿着婚纱的身体甩上了床,“嗤啦——”一声,婚纱已经被褪下,此刻的沫兮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啊——真没穿内裤啊,我还以为在婚礼上看花眼了呢!”,薛紫琪继续刺激地说道,双眸在看到被郁泽昊压在身下的沫兮的那张惨白的小脸时,露出了嫉妒加怨恨的光芒!
薛紫琪的嘲讽,提醒着沫兮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一颗心剧烈地颤抖,揪紧,抽疼不已。
双手无力地抵着郁泽昊那坚硬的散发着女人香水味的胸膛,然,他却如千斤重般,死死地压住她的身体。
“水性杨花的女人!”,坚挺的昂藏抵在她的最私处,郁泽昊冷冷地丢下这句话,随即,一个挺身,将沫兮的身体贯穿!
“哼——嗯——哼——”
不要!好痛!
撕裂般的痛楚,久远的,恐怖地记忆令沫兮不断地发出痛苦的悲鸣,小小的头颅不断地摇摆着,新娘发髻披散开,如海藻般的秀发在飞散开,小脸上的泪水混合着发丝,样子看起来狼狈不已!
她那粗重的悲鸣声,令他烦躁,“不准叫!一个哑巴没有资格叫|床!”,他恶狠狠地狂野般地在她的体内冲刺,同时也不忘羞辱。
刻意加重的哑巴两个字如芒刺,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