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淮水伯夫人差点跳起来:“我不认识!”
方菡娘却是不以为意:“安夫人不认识无所谓,我们家那个,已经招了,还画了押。”
老夫人病倒后,方菡娘直接带着绿莺去了马上要离府的春景那儿。
方菡娘也不说别的,只是把春景的家谱给背了下,又问春景:“你可知背叛主子的人,下场是什么?要是遇到脾气不好的主子,说不得全家都会卖进那些贱地里去。”
所谓“贱地”,就是窑子,黑煤窑等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春景默然了许久,终是开了口,并将这个香囊给交了出来。
淮水伯夫人一听方菡娘的话,脸色一下子都变了,倏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那个春景跟我们根本不熟!”
“喔,”方菡娘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我还没说是谁,安夫人就非常明白的点出了春景呢。”
淮水伯夫人脸色青的跟墙上的青瓦片似的。
真正一头雾水的淮水伯听到这儿,哪怕再怎么不知事,也明白定然是妻子跟女儿做了什么,留下什么首尾在这方菡娘手里了。
淮水伯气得浑身都有些哆嗦。
倒不是气妻子跟女儿耍手段,而是气这两个蠢货,使了手段就要使周全些,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落下了把柄在对方手里头!
淮水伯沉了沉气,神色努力和蔼些:“方姑娘……这怕是一个误会……”
方菡娘呵呵笑道:“是不是误会我倒是不知道,只不过眼下物证人证口供我们都有了,到时候你们家再闹着让安如意进平国公府,我们平国公府,也只好把这些证据交给皇上,去殿前好好说一说了!”
淮水伯一下子就握紧了椅子扶手。
他家夫人说的没错,这个方菡娘,心是真黑啊!
他家女儿不就是想嫁给阮楚宵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