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喊了出来,好在方田氏捏了她一把,这才堪堪住了嘴。
方田氏冷笑一声,替方香玉回答道:“杏花啊,瞧你这话说的,太不像样了。说句不中听的,你家没法跟我家比,你也没法跟我家玉儿比啊。这可不是我自夸,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我家江哥儿早晚要中了秀才,光耀门楣,你家不过一个小小的农户,哪能跟我家比?再说你跟我家玉儿,也不是我向着我家玉儿,你出去随便找个人问问,人也没有会说你比我家玉儿好看的啊。这么一比,你说说看,我家玉儿不当大的,难道你当?”
最关键的是,我家玉儿肚子里还怀着他们吕家的长孙呢。当然,这话方田氏没说出口。
她目光灼灼的盯着王杏花,话又直白又不好听,说的王杏花听一句就缩一点身子,听一句就缩一点身子,方田氏说完,王杏花整个人几乎臊的恨不能钻地里去。
方田氏这话听得方香玉分外舒心,她得意洋洋的看着王杏花,鼻子里发出个不屑的“哼”声:“就你这样的,也好意思问我为啥当大的?”
王杏花唯唯诺诺。
方菡娘看不下去了,她撩了帘子就要出去,却碰到老方头跟方长庄提着一个散发着农药味的种子布袋,慌里慌张的进了家门。老方头一进院子就喊:“老婆子,快出来。”
方田氏推了一把站在屋门口的方菡娘,丢下一句“好狗不挡道”,就一阵风似的从她身边跑过:“咋了老头子?”
方菡娘踉跄几步方才站定。
“家里最近有人惹事没?”老方头胀着脸,跑的有些气喘吁吁,他拿袖子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着急问方田氏。
“没有啊。”方田氏下意识的回答,有些紧张,“咋了,你跟老大咋跑成这样?”
方长庄把种子布袋放到院子一角,嘴唇有些发裂:“刚才村里有人跑来跟我说,村头有个公子哥,带着十来个随从,问咱家的地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