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万事都得小心嘛,嘿嘿。”
钟伟荣觉得挺奇怪的,情报里好像没有周昊怕死这一说啊,当初甚至压上自己的性命请了血河老祖。
如此一个亡命之徒,怎么还怕上蛊虫了呢?
“呀,没有的事,木牙村的人可不会养蛊哦,整个村子里,也只有我老钟家属于道门,咱们这里民风淳朴,看到外人来了还要请你吃酒哩,哪来的蛊哦。”
周昊一听,心想,就是嘛,哪儿有那么多神神叨叨的东西,末法时代啦!
这种损人利己的东西,不学也罢。
非也。
蛊虫可以用来害人不假,但同样也能为人治病驱邪保平安,不然早就让名门正派给剿光了。
虽然听了钟伟荣的话之后,周昊放心了很多,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又感觉不出来。
兜兜转转间,他们便来到了钟伟荣家,一路上也没遇到个熟人打招呼的。
钟伟荣家。
五十几个平方大小……
懒得描述了,一个字儿——破!
反正家具就没个像样的,不是这里缺一块,就是那里少一点。
木头的家具上留着不少虫蛀的洞,看上去脏兮兮的。
“呀,周昊,我家也没啥好招待你的,要不你喝口酒解解渴吧?”钟伟荣从桌底下抱出一个酒坛子问道。
你丫有病啊!?
大清早的谁跟你喝酒啊!?
周昊笑了笑,道:“前辈不用客气,还是先找锦囊吧,找到后咱们就有办法救你儿子了。”
钟伟荣一拍脑袋想了起来,道:“呀!有道理。”随后便开始翻箱倒柜了起来。
进了院子后,打开正门,左手边有两间房间,右手边是厨房和厕所,中央是个吃饭的桌子,周昊坐在长条板凳上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