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月元方很有看法?”石锋问道。
月梦蝶白他一眼,“是你有看法,我不过是从你的立场去考虑,哼,别告诉我,你对他没看法,那你一定是虚伪的男人。”
“有看法?若非是你的话,我会杀了他!”石锋想起当初月元方选择放弃石家的时候,那股恨意便如同滔滔江水,再度泛滥,难以控制,那是他一生之中最狼狈的一次,也是最恐慌的时刻。
那一闪而过的杀意令月梦蝶眼中闪过一抹苦涩。
不管如何,月元方都是她的五哥,一个爹一个娘的兄妹。
搞到这种地步,该怪谁?
站在旁观的立场,不能怪石锋,也无法责怪月元方,他是为月家考虑的,当初赵家给出的条件,是月家难以拒绝的。
“我以为你会表现的温和一点。”月梦蝶幽幽的道。
“我也想,但是我做不到。”石锋苦笑道,“自从觐见武圣名额消息传到东林郡城开始,再多的问题,再大的麻烦,再大的难题,我都有信心解决,可是被人在最关键时刻捅一刀,我实在无法原谅,若非是你,若非月家之前的确保护我石家没有受到伤害,哪怕他们大概在我与宣武府城一战之后,开始考虑利用保护石剑,谋取利益,我也承认,他们的确保护了石家,这是毋庸置疑的,我要报恩,所以我没杀他。”
“你猜到了。”月梦蝶道。
石锋轻叹一声,“不经历这些,我是很难想到的,你可知道,当我想到破局之法的时候,我还必须向捅我一刀的月元方去见面,甚至要压下怒火,向他请求交易,是个什么样的滋味,没人能够体会到,而且月元方利用这次交易,再度耍了计谋,可我明知道那是他的计谋,仍要跳进去,那是什么滋味。”
没有人能够体会他当时的感受。
他只能隐忍。
月梦蝶伸手将石锋搂入怀中,泪水不由自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