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检查之后,皱着眉头:“有中毒的迹象,只不过被以毒攻毒了。不过还是能看出来,对她造成第一次伤害的毒素跟袭击我们的人使用的是同类药剂。”
“不管那么多,先治好她吧。我相信你的,你大概有几分把握?”
阿狗低头想了想:“给我两天,两天就行了,这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说完,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大堆奇怪的瓶瓶罐罐,接着他又拿出酒精灯、滴管、天秤等等东西,并带上口罩开始认真的配置起了药剂。而他跟王坚所说的七天,是给自己留点后路以及在想办法把王坚拖入这深深的泥潭。
当然,白牡丹倒是问了阿狗手中拿着的那个乌龟琐是个什么东西,阿狗倒也挺干脆,只是把表面意思简单的说了说,更具体的一点而都没带上。
其实阿狗知道,这东西肯定不是天然二给的,而是泥菩萨让捎给他的,这是一枚衣锦还乡的信物,当有一天后代子孙再回到家乡时,用这个东西来当个念想,念想着父辈的旗帜。
不过阿狗……他早已经明白,自己的宿命就注定了漂泊,虽然他老爹经常跟他念叨什么“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谁知之者!”,但是阿狗却哪里还有家乡可还呢。所以,这衣锦还乡的祝福,大抵拿去给孩子当个小玩具,然后随便它在哪天就随风而去吧。
而在阿狗给小球球致伤的这几天,同时也是王坚苦苦等待的这几天里,全世界一些细琐的角落里传出了各种诡异的谋杀案。
比如有人谋杀了一个去中国旅游的美国清洁工,有一个英国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在去亚洲度假的路上被人劫杀等等等等,看上去毫无预兆也毫无关联,死者也都是全世界各个地方的人,别说互相认识,有的人恐怕往上数三代都没去过彼此的国家。
这些凶杀案也都因为太过普通和难以找到线索而不得不暂时搁置,而他们的死亡在全世界范围内也几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