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人也愣了,然后看热闹的看热闹,一种乡镇领导在后头窃窃私语,镇长则脸色大变,生怕这一变故让本来手到擒来的政绩成为飞灰,要知道他这种没靠山后台的人,爬到县长还想往上爬,没有这种从天而降的大馅饼,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祖宗牌位,怎么能说拆就拆?”他终于忍不住出声了:“这不好吧?”
不过阎老却摇摇头:“我信他一次,你能复原吗?”
王坚自信的一笑:“能。”
说完,他毕恭毕敬的从供台上请下了一个灵位,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观察并没有出错,这木头的分量和它实际应该有的分量并不一样,所以王坚的自信心顿时膨胀了好几倍。
接着,王坚轻轻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把灵位很恭敬的放在膝盖上,这个小动作让阎老连连点头。
这种牌位其实是极精细木工,所以用蛮力的话,一般都弄不开,只会弄断,而这里头还有个玄机,就是这牌位即使断裂,里头的东西也不会露出来,而是从事先预留好的虚线处裂开,这就好比魔术里的断头似的,里头的东西,不懂行的话,基本上不会被拆穿。
拿捏好力度之后,王坚拇指一顶,手腕一拧,严丝合缝的牌位居然错开成为一个盒子状,然后里头滴溜溜的掉出两个个东西。
“是……是宝石?”那县长捡起来,仔细一看,发现居然是两个硬币大小的宝石,通体血红,极透明,那弧度正好可以卡在灵位的空隙之中。
“别动,放那。”王坚眉头一皱,凶气勃发:“别人的!”
那县长一惊,颤颤巍巍的把两颗明亮的宝石放在了供台上……而王坚在复原这个牌位之后,在阎老的授意下继续拆开第二个,然后第三个……一个一个一直拆了下去。
整个祠堂上的牌位有一百四十多个,每一个牌位里都有一个对应时代的宝贝,单单从本身价值来看,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