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事儿,不断的恭维着王坚。毕竟他开始一瞬间就被王坚放倒两次,那种根本不可抵抗的力量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真切的体会,而这耗子,刚好就是体验者。而且现在王坚干的事,也特么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那手上可是货真价实的硬钢丝,一般人用手硬拧才能拧弯,一撒手还能给弹回来,可王坚用手指就把这玩意儿给拧成了个渣。
这要是王坚在车上怒了,一个肘子过来,他耗子的小命可就交代在这了。所以即使王坚是个名义上的俘虏,但是耗子还是像爷似的伺候着。
当第四次下车给王坚买特色小吃之后二十分钟,面包车终于来到了南城。这南城,自古就有风水不好一说,虽然同属一座城市,但是却有“东贵西富南贫北贱”的说法。虽然这几年发展的很不错,可到底几百年的老风俗放在那儿,所以终究还是要比其他地方略差一丝。不过却因为这边的物价一直要低上一筹,所以这里的老字号店铺倒也挺是齐全。
兜兜转转,几经周折,面包车停在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大宅门儿门口。这宅子周围比较空,地方也比较偏,周围的环境不太好,在这皇城根儿下活脱脱的就是个所谓的贫民窟。不过这宅子倒是颇为气派,朱红的大门,门口一对神态毕现的石狮子,春联还挂在上头,字倒是好字,颇有风骨。门环上满是岁月的痕迹,铜绿已经深入门板,庄重不失威严。
“地方不错。”王坚下车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饱嗝:“你这老板挺有眼光。”
“大宅门儿里的人,都一个毛病。”耗子似乎都站到了王坚一边:“抠!”
说完,他走到了门前,回头看了一眼王坚,然后就啪啪的打门。不多一会儿,门开了,连带着门轴嘎吱一声,发出让人牙酸的声响,从里头露出一个连牙都没了的老头,哆哆嗦嗦的看了耗子一眼,然后慢悠悠的转头进去了。
门开着,但是耗子并没进去,只是站在门口给王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