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优雅轻声道。

简简单单的一句对话之后，两人竟都沉默下去，凄迷夜色中能够听到前方隐隐的水流声。

令狐优雅不说话，是出于女人天生的矜持和羞涩，在和叶开心突破了男女间的禁忌之后，她虽然不会恨叶开心，却是觉得两人要想像以前那样相处已不太可能了，这种尴尬的关系使得令狐优雅在面对叶开心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而叶开心不出声，则是因为心虚的缘故。虽然两女在那晚过后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更没有以此来要挟或者刁难他的意思，可叶开心却认为那是她们在进行无声的抗议，对于重情重义的叶开心来说，这种冷处理的态度比两女找到自己大吵大闹一场更让他难受。在武学院里时，叶开心不止一次遇到令狐优雅和楚纤腰，他是很想和两女表达一些什么，可却担心自己措辞不当，说错了话，惹得两女悲愤或者伤心。

“咳……”过了片刻，叶开心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沉寂了，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令狐优雅呆了呆，抬头看了看夜空，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星月光芒虽淡，但叶开心眼力极好，他侧过头看着令狐优雅，她的笑容如同夜放的水仙花，淡雅温馨，令人迷醉。

令狐优雅没有说话，嘴角噙着淡淡笑意，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向着天际指去。

叶开心莫名其妙，目光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莫名其妙的道：“怎么了？”

“你刚才说的话……”

“我说什么了？”

“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叶开心愕然，不久便反应过来，“哈哈”一阵大笑起。

令狐优雅也陪着他笑，笑声冲淡了两人间原有的那份尴尬，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优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