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托着下巴,看着对面的三个人慵懒的在床上打着哈欠。
不愧是一家人,就连打哈欠动作都是那么一致,他宠溺且无奈的笑了,窝在沙发上休息。
这是半球体的沙发,可以将整个人埋在沙发里,傅越泽也有些累了,他的身体已经经受不住这样的颠簸。
胸口的旧伤隐隐作痛,一直以来都直接忽略那道伤,但那道伤就在那里,他无法忽视,胸口传来的阵痛也不允许他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