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是另外一场商谈,结束的时候已经五点半。
“傅先生,您慢走。”将傅越泽送至车前,苏熙说道。傅越泽待会还有一场晚宴,女伴已经在餐厅等待他一起共进晚餐。
今天中午在车上的一番拷问之后,傅越泽就把她扔在了脑后,除非必要的交谈,多一眼也不看她。其实她对傅越泽真的没什么重要,傅越泽随时随地都能找到女人作陪,多她不多,少她不少。
傅越泽进车以后,车门关闭,很快,车子便驶离了。
苏熙望着远去的车影,直到它转弯不见,才轻吐一口气。
胸口微闷,却又像是松一口气的感觉,很是矛盾。
从包里摸出电话,苏熙拨通今天才存的电话号码。
“师兄,在哪个餐厅?”
“好,马上来。”
晚餐的时候,王玺和苏熙聊了很多读书时候的事,那时苏熙整个人阴霾又抑郁,她在法国的大学才一周,就已经掀起狂潮,国外友人对这个中国来的精灵一样的美人赞叹不已,她却浑然不知,成天冷着一张脸,不言不语,话基本都不说一句。很长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这个一来就挤掉上届校花荣登榜首的中国冷美人到底语言能力是不是已经丧失?
苏熙却一点也不以为意,依然我行我素。
也是那时候,高一届的贺静宇出现在她的面前,给她温暖,给她包容,在她人生的最低谷,给她最温柔的安慰。
就连苏熙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在法国那两年,没有遇到贺静宇,她会变成什么样。
可能,她已经被自己打垮,再也不复存在了吧。
那时候的她,抑郁症已经达到彻夜难眠甚至开始自残的程度。
“熙,你知道静宇这些年都在找你吗?”晚饭过后,两人又转战到以前学校旁的露天酒吧喝酒,这地方以前读书的时候三人常来,六年了,还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