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还卖乖,你心里不是很得意跟我睡过吗?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在我这儿评头论足我的家人?”
那个冰冷的办公室里,一盏落地灯开着,灯前一个人坐着一个人站着,只是坐着的人更生气。
“我是在告诉你你自以为关心你的哥哥到底有多关心你,你……”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来告诉我这些你也只是猜测的事情。”
“那我要是很肯定呢?”
“拿出证据来啊,拿出证据来让我相信,否则别再我面前再提这件事。”
傅佳终究对着他大吼,吼道有些歇斯底里。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在傅赫心里的位置,她不需要任何提醒或者忠告。
“自欺欺人是你的强项,此时我不能在否认。”
毕晟站在那里突然觉得自己很矮,明明一米八多的个头,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蝼蚁。
傅佳没再说话,只是望着玻幕里,夜幕下,玻幕里好像是一面镜子,照应着两个伤心的人。
他转身走了,什么都不再说,带着自己烦乱的情绪。
然而那个已经很久不曾流泪的女人,在此时也难免流下了疼痛的眼泪。
别人不会理解她为什么刚刚会跟毕晟那样讲,但是她自己心知肚明。
原本找毕晟去送红酒其实她只是想给他们夫妻增加点气氛情趣,没想到结果却搞成那样。
办公室里一下子寂静的叫人不敢好好喘息,似乎是生怕打扰了什么不该打扰的。
早上傅赫就去她房间找她,傅佳不自禁的抬眼看着抱着自己到轮椅的哥哥。
“哥,我想站起来,再像是曾经那样走在大街上昂着头炫耀我是傅赫的妹妹。”
她突然低低的嗓音在他眼前说。
傅赫把她放到轮椅里,双手抚着轮椅上。
“会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