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是那样,她反而就越是努力的隐忍。
直到暖风刺痛了她膝盖的伤,她才找了个角落里坐下。
人群中,她发现竟然那么多的熟人,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用正眼看她,甚至还有些人在故意刺激她或者嘲讽她。
她看到所有的人都用那种眼神再看她,她的十指紧紧地抓着手里的包包,似是手里的包包便是她最恨的人。
这样的深夜里,竟然没有人觉得热一样,男人们还在西装革履,女人们穿着最精致的礼服,一个个看上去都是那么光鲜艳丽,仿佛不活在这个夏天。
不管年老的年少的,在露天搭建的绚烂的银色灯光下,她突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傅小姐好久不见,哦,不,听说你结婚了,哦……我是不是不该提这件事?”有个女孩坐在了傅佳身边,笑着跟她攀谈起来。
说是攀谈,傅佳却觉得是讽刺。
她结婚了,她的丈夫坐了牢,而且……
其实她挺喜欢安逸坐牢的,因为最起码他不能再沾花惹草,她也不用在看着别的女人在她面前妆模作样秀贤惠,每每想起刘梦在安家给她受的屈辱,她就恨不得把刘梦掐死。
而提到刘梦,怎么能忘记那个姓戚的女人。
刘梦是戚畅的人,别人不知道,不愿意知道,但是她却是坚信的。
而后来的一切也证明了她的猜测,在安逸倒下之后,刘梦便立即找了别的男友。
傅佳突然觉得好好笑,安逸这些年,到底留得住哪一个女人?
事实上是,哪一个女人也没留住。
只有她,还在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想到这里,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骄傲感,她不自禁的昂了昂头,然后扭头冷眼看着坐在身边跟自己年纪相当的女孩:你是谁?敢来这里讽刺我?
当她如刀尖似地眼神朝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