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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还真是奇妙的动物啊。
安逸从戚畅房间里出来不自禁的转头朝着远处的楼梯口看了眼,眼眸中闪过些许复杂的情绪,之后却是离开。
傅佳缓缓地从楼梯门口走出来,满脸的妒意。
办公室门口有个刘梦,医院里有个戚畅,他竟然这么左右逢源,而她……
戚畅看了会儿新闻关了灯准备睡觉,只是刚躺下一会儿,听到门被轻轻地推开,垂下的眸子悄悄地掀开。
什么都模糊不清,除了那把不算很长却很锋利的匕首,那是傅小姐在网上买的,她本来打算削苹果用,但是现在,她不愿意再等下去。
她要除掉这两个女人,刘梦根本不是她对手,她咬着牙跟,小心翼翼的朝着戚畅床前走去。
现在戚畅病着,周围又这么安静,不正是好时候吗?
戚畅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清楚的感受着自己的心跳,感受着背后有人越来越靠近。
她学过一点跆拳道,但是她不能确定背后的人,是什么来头。
只一样,感觉的到那是一个女人,脚步很轻,呼吸跟男子不一样。
——
一个小时后,医院妇产科那层的病房里。
戚畅给傅赫打了电话,但是傅佳让大夫给她妈妈还有安逸打了电话。
凌美挎着包一到病房门口,一抬眼就看到还穿着病号服的脸色苍白的戚畅,立即朝着戚畅走过去,恨之入骨的模样:你个没轻没重不知好歹的贱人……
她说着就抬了手,戚畅却是冷着眼望着她,柔若无骨的手准确无误的抓住凌美半空中的手腕。
“孩子没事,人也没事,在没弄清楚原因之前您最好别妄下定论。”戚畅冷声说完用力将她的手一推。
凌美往后退了两步,瞪着戚畅的眼珠子里似乎写着满满的不可思议,大有被逼宫的感觉吧。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