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傅赫,你什么时候回来?”她突然有些耐不住着急的问他一声,不想再跟他聊那些没意义的。
“三天后,怎么了?”他望着窗外的夜景,不自禁的皱眉。
“没什么,我该起床了,先挂了。”她说完立即挂断电话。
之后却是紧紧地握着手机在胸口用力呼吸,那么难过的,绝望的,自我放弃的。
这件事她没告诉任何人,不管是戚雪或者傅潇,她不想让别人为她担心。
她只是在暗地里查,洗漱后她会像是往常一样跟一群高层在餐厅里吃早餐。
傅赫还在忙,忙的不可开交。
璀璨的办公室里是很清闲,她一个人一呆就是一上午,中午傅潇有空就去陪她吃个饭。
晚上她会再收到那样的卡片,但是日复一日,每天晚上不同的时间送给她的卡片,她丢在沙发那里的茶几上,然后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望着。
开始的惊慌失措已经消失,她现在很肯定是有人再故意恐吓她,但是总要有个原因。
而这些卡片上写的,只是诅咒她不得好死。
她去了个洗手间的功夫,再回到客厅的时候,原本干净的玻幕上却已经猩红的一片,她不自禁的愣在沙发后面,吃惊的望着前面窗上的死字。
门铃适时地响起,她的脸色苍白,却是立即去开门。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但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还是从门后拿起那把大雨伞,她想,若是真的有人要杀她,那么,她也不能等着被宰。
门铃继续响,她的手用力的抓着雨伞,然后轻轻地走到门中间,当从猫眼里看到是傅潇,她悬着的心才放开。
傅潇进去后走到中间看着玻幕上那刺眼的字眼,那个字已经花了,油漆流的满玻璃上都是。
“怎么回事?”他转头看着旁边的女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