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上来了?”她刚洗完澡整理好从主卧出来,就看到他坐在客厅里。
男人抽着烟,听着声音抬了抬眸,看着她那一身清爽的打扮眼神更为犀利敏锐。
“要去哪儿啊?”淡淡的一声询问。
“那会儿钱秘书打电话说一起在楼下吃饭啊。”戚畅说,自己也懵了。
她走过去坐在旁边的单个沙发里,看着他独坐大沙发里若有所思的盯着她不由的淡笑一声:傅总,咱能爽快点吗?
她实在是受不了他用那种眼神看着她了,如果眼神能强奸人,他已经把她奸了好几遍。
“过来。”他说。
戚畅坦荡的起身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他依然斜靠在沙发背,捏着烟卷的手在一旁撑着,另一只手却突然抬起捏住她的下巴。
戚畅被迫昂着下巴,却是被他捏的发疼,条件反射的抬眸看他。
“你到底怎么回事?”她连说话都费力,但是她意识到必须问清楚了。
他若是放过她还好,若是他打算为了那件事不放过她,她却不知道究竟是为何,她觉得自己太憋屈了被这么折磨。
“一张膜到底多少钱?”
“什么膜?”
她冷冷的问他,眼神锐利无比。
她当然意识到,他的眼神,他的口气,无一不在证明着一个事实。
他在怀疑她,跟她滚了那么多次床单以后才突然怀疑她吗?
戚畅对他一再的失望,只是模糊的视线里,她还是能望见他那冷漠的眼神。
“处女膜?几百块吧。”她回答,她笑着回答。
声音一发出来便是含糊不清的,沙哑的。
只是,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只是突然委屈的唇瓣发白发烫,只是,突然觉得,她真的错了,对他的一切一切感觉,她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