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一切都静下去,只是床上的温度在渐渐地升高。
初六。
吃过早饭他亲自送戚畅去上班,戚畅还是有点不精神,下车后冷风一吹,立即觉得自己弱不禁风。
那晚之后她就开始发烧,直到今天才好些。
傅总本是不愿意让她去上班,可是她执意要去,他便只能亲自开车送她去。
中午的时候在办公室给她打电话:中午不能过去陪你吃饭,自己吃好,别忘了吃药。
“嗯。”她在客房里睡的昏昏沉沉听到手机响一看到他电话立即爬了起来扯了扯嗓子试了好几次自己的声音没问题后才接起电话。
“那我先挂了,晚上过去接你。”他说,总觉得想听她在说些什么。
“好,拜拜。”
然而,她却只说了这三个字,叫他一下子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接完电话她又继续睡,这次发烧的时间有点长,这都三四天了还没好。
早上吃过退烧药好了一阵子,然后现在又开始。
然而吃药什么的,她连床都不想下。
所以躺下继续睡,她想要好好地养一养,浑身上下都散了架子一样。
似乎年前打了鸡血的奋斗,年后一下子整个人就崩溃了。
像是年久失修的大桥,终于塌了。
安逸后来又给她打电话,但是她没接。
安逸这阵子一直给她打电话,其实她有预感,他绝对是又在憋着什么坏水,但是她懒的跟他谈。
哪怕他一次又一次的说什么还放不下她之类的恶心的话,她真是再不想见他。
哪怕两家刀光剑影,那也是兵不血刃,更不需要他们俩见面。
之后索性把手机关机了,不接电话,只睡觉等到他过来。
傅潇还在家躺着,不是不能起,只是不愿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