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有几个电话,戚雪,她妈,安逸,不过他都没再接了。
他现在没心情,那小女人那会儿还困得要死的样子,但是他刚出门两个多小时她就去酒店了。
这说明什么?
她有病。
是的,她有病,她不愿意待在公寓里。
即使昨晚差点死掉,即使今晚是大年夜她秘书都放假。
但是阻止不了她回‘自己的地盘。’
是的,她对自己地盘的依赖跟信任,让他觉得很不爽。
求婚要在她的客房,洞房要在她的客房。
漆黑的眸子里敏捷冷鸷,车子一路顺通到酒店门口。
侍者把车子开走,他大步朝着酒店里走去。
见了他的人立即向他打招呼,他走上前去:她的房卡。
服务人员立即拿出戚畅的房卡给他,他拿了房卡之后大步离开。
按照当初说的,她有拥有他所有房子的钥匙权利,他也享有她的房卡权利。
甚至戚畅都没有跟前台交代一声,不过也无需交代,工作人员看到是他,果然二话不说就乖乖把房卡交出去。
电梯门一开,里面高大的男人立即迈着大长腿走了出来。
她对他的奚落,从任何时候,他都能发现。
原本也没觉得怎么,反正被甩脸子甩习惯了。
可是这新婚夜刚过,这又大过年的,今天晚上不管她愿不愿意他们又必须在傅家老宅过,所以,她现在回酒店不是白白受一趟累?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不喜欢。
她越是不喜欢,他反而还就越想了。
于是在她房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在整个客厅空荡的让人心烦意乱的瞬间,他大步走到卧室门口。
果然,主卧的大床上她在睡着。
已经被人换过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