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在身下了,被他强行堵住了嘴。
“把嘴巴打开,让我尝一尝。”他说,两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蛋。
戚畅瞪他,漆黑的空间里,她竟然还能看到他那狡黠的黑眸。
“你感冒了,我才不要被你传染,我——”
趁虚而入。
唇齿间的纠缠,某人像是越挫越勇,那么一个高大的男人在女人身上,真的是很容易就能霸占。
而且这里没有烟灰缸,不过有个台灯。
所以戚畅开始举着手臂摸那个台灯。
他额头上的伤还没好,不过她也没别的办法了。
只是细长的手指还不等摸到台灯就被一只大手给抓住。
“小野猫,还真想谋杀亲夫啊?”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一边舔她的耳朵。
女人的耳蜗似乎都很敏感,戚畅觉得自己快疯掉,心痒的厉害,两只手又被他捏着困住。
“你差不多就得了,又不能做。”戚畅着急的跟他说。
那个曾经扬言不会碰她的男人食言了。
他笑,然后继续惹她,甚至还发坏的把床头柜上的台灯给打开。
灯一亮,戚畅立即用力闭上眼,被光刺的眼疼。
她一转头,但是红了的脸颊却立即映入他深邃的黑眸里。
美的让他眩晕。
“宝贝,你真美,我好想咬死你。”
戚畅听着哭笑不得,笑了,又像是要哭。
他却在她的脖子上用力的啃,两只手与她的十指纠缠着,紧紧地。
“你不是说不稀罕吗?”她问。
“那是过去,现在我稀罕的要紧。”他说,然后又堵住她的小嘴。
她的唇瓣一动,他就忍不住想吃。
戚畅被他亲的难受,一双手开始挣扎,他也终于放开她,戚畅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