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不能做。
……
一只手轻轻地抬起,轻抚着她胸口的长发,绕在指尖一圈圈的,黑眸却一直盯着那张在泛红的脸。
“在男人身上坐惯了的女人还会因着这小动作脸红也是蛮奇怪的?”
他缓缓地低头,薄唇在她耳边轻启开。
那样低低的声音里,却透着暧昧不明的挑逗。
说完漆黑的眸子才又掀起,看着她那一阵红一阵白的脸,里面温黄的光线与两人之间的暗淡格格不入,她气急的几乎是一把将他推开,怒视着他:傅赫,你……
“滚!”
终究还是气的赶他滚,却是他还不等走远,她突然胃疼的倒抽一口气。
一双手用力的摁着自己的胃部,缓缓地往下滑去。
一个小时后。
她已经被绑架到医院,在医院的高级病房里。
傅总显然不高兴,要不是他硬把她抱上车,她还在反抗。
“她怎么样?”
“戚小姐这个季度还是第一次进医院。”一直给戚畅看病的大夫笑着说。
戚畅不说话,只靠在床头尴尬的笑了笑就低着头。
“什么意思?”
“我记得上次来是因为喝酒伤了胃。”
戚畅抿了抿唇,还是不说话。
然而某人已经皱着眉,听大夫继续说下去,他心肺里像是一团火要爆发出来。
“今年来过有五六次了吧戚小姐?有几次是胃痉挛,还有一次是阑尾炎,当时让您动手术您说您身上的东西坚决不能割,就挂了几天吊瓶缓解,这次胃疼应该是最近太累,我还是老意见,先住院观察,您……”
“什么意思?她一年还要来好几趟?”傅赫听不下去立即打断。
戚畅抬眼看他一眼,然后扯了扯嗓子:张大夫,我挂完点滴出院,这次纯属被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