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市里就下车。给正常车票钱也行……”

“啊？这么倒霉，行，没事儿你们上来吧。”年轻司机爽朗一笑。

楚灵这时讲目光看向大巴车，里面坐满了乘客，男女老幼，什么样的都有。

……

与此同时，狗肉店老板的大货车上。

嘟嘟嘟，一阵震动声。

狗肉店老板将电话接通：“喂，怎么样？”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放心吧，曹哥，笼子已经打开了，你回来吧，那俩女警察基本上死定了，就是侥幸不死，也得吓够呛，最主要的是，她们没跟上你，也抓不到咱什么证据。”

“知道了，挂了。”

说完，狗肉店老板挂断电话，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

“哎，那丫头，你过来，你看看啊，这就是最典型的反派笑。”老鬼这时候正飘在后视镜下面，无精打采的瞄着狗肉店老板的脸。

小女鬼坐在副驾驶上打个哈欠：“是啊，好阴险呢……哎，老鬼，你说表姐无聊不无聊呢，让我吓他一顿，逼问一下得了被，还搞跟踪这么费劲。”

“人家养鬼尸的，哪个不会吐蛆，你吐那点玩意儿根本吓唬不住。”

“谁说本小姐只会吐蛆啦，哼！”小女鬼不乐意，侧脸瞄了一下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俩鬼跟着的狗肉店老板，说道：“你说他刚刚打的那两个电话，表姐他们会不会有危险呢？”

“安心吧，丫头，打鬼有百无忌，打人有楚小丫头，肯定没事儿，咱俩就好好跟着得了，这活儿多轻巧……哎你看，到地方了！”老鬼突然往前一指，车停了，面前是一处郊区的废弃工厂。

狗肉店老板下车，踩着厚厚的积雪，向着工厂里面走去。

小女鬼好奇的眨着眼睛：“这里就是他的老窝呀？”

“嗯，八成……”老鬼点头，但这句话说的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