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她是我收养的孩子，从小就接受我的训练，我让她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

“不是的，不可能，你撒谎！”

“我知道你一时间很难接受，但这就是事实，你必须接受！你怎么不想想，如果我真要杀你的话，你是不可能顺利离开雪山的。”

“那是妖娆帮我……”

“都是我事先安排好的，妖娆只不过是一个听话的活道具而已。”

韩东只觉得指尖都在发冷，到底是怎样的一场阴谋，居然可以用二十年来演一场戏！

当年他和小师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浮现出来，那一颦一笑都清晰如昨，可是谁能想象她其实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活道具！

“不可能，绝不可能，她是人，不是活道具……”

“你当然很难相信，只要是人怎么会没有感情，可是你还不知道，在你来雪山之前我已经把她训练成了没有感情的行尸走肉，她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执行我的命令。”

“她本来有很多机会可以杀我的，可是她都没有下手，说明她还是有感情的。”

“她之所以没有杀你，是因为我不许她杀你，事实就是这么简单。”

妖娆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真的好像一具没有灵魂只是用遥控器操控的活道具。

“我不相信一个人真的可以变成一件没有感情的活道具。”

“你很快就会相信的。”

“看来杨玉成说的没错，你这样的邪魔外道本就应该铲除！”

老魔头忽然袍子一抖，一股无形气场弥漫开来，周围大雪卷起阵阵雪浪。

“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人！”

韩东心里一动，“你当初要我杀他，到底跟他有什么仇恨？”

“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