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代人,特别是边妈刚才的一番话,从另一个角度对子嗣的功能进行了“功利性解读”。尽管对其中某些逻辑不赞同,但边妈无意中帮边学道解决了一个难题——董雪的身份。
就这一世而言,董雪是爱边学道爱得最纯的那个女人。
如果说大学里让单娆青眼相看的边学道已经初露锋芒,高考前的边学道还是“锥处囊中未露头”的阶段,董雪喜欢上那个边学道,跟钱无关,跟权无关,跟名无关,跟帅有点关系,跟家世无关,跟学习成绩无关。
只是单纯得不能再单纯的喜欢啊,一喜欢就是好几年。
然后算算两人在一起的日子,从2001年5月到2008年8月,7年多的时间里,两人在一起的日子有70天吗?
也许有。
两人在一起的日子有100天吗?
肯定没有!
这样一份爱情对正处于花样年华的董雪来说是不是太“奢侈”了一点?
站在刚才跟边妈通话的地方,边学道拨通了酒庄的电话。
经人通传,好半天,董雪带着喜意的声音才出现在电话里:“学道,你找我。”
电话里董雪微微有点气喘,边学道问:“你怎么了?”
董雪说:“我正在酒窖里登记酒呢,跑着过来的。”
边学道愧疚地说:“辛苦你了。”
董雪笑着说:“怎么这么说?我不觉得辛苦啊,我很喜欢打理酒庄呢!种葡萄,摘葡萄,酿酒……看着经自己手生产出来的颜色正味道醇的酒,心里那份喜悦无以言表。”
边学道说:“你这还是时间短,时间久了,就觉得无聊了。”
董雪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世上所有工作都一样,就算是当总统,时间久了该无聊也一样会无聊。”
边学道沉吟了一下,说:“雪儿,把你困在酒庄是我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