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然后拿起电话,拨通了丈夫许必成的号。
“喂!”
“必成,是我。”
“嗯。”
“现在说话方便吗?”
“方便,说吧。”
“我刚才遇见边学道了。”
“哦?在哪里遇见的?”
“咱家小区,他现在就住在万城华府。”
“他看见你了吗?”
“我刚约他喝了一杯咖啡。”
“你们聊什么了?”
“当然聊娆娆,我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件事,他和娆娆没断,应该是他投钱在美国开了一家公司,娆娆是公司主管之一。”
“边学道亲口说的?”
“原话不是这个,但也差不多。”
沉吟两秒,许必成“嘿”了一声:“本来一手好牌,打成了退一步才能继续坐在牌桌旁。”
拿着手机,单鸿苦笑着说:“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没落得鸡飞蛋打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娆娆把工作辞了,如果真的跟边学道一刀两断,她后半生遇见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忘了姓边的。”
许必成说:“这道理咱俩想得通,你哥哥嫂子未必想得通,特别是你嫂子,我怕她知道后,又从中作梗横生枝节。”
把手机换到右手,单鸿说:“不会了,这次娆娆三个月没往家里打电话,已经把戴玉芬治服了,我估计娆娆不声不响跑到美国,肯定是对家里有很大怨言。”
电话里,许必成悠悠地说:“真要细说起来,咱们这些长辈全都难辞其咎,可这毕竟是次因,单娆自己的想法和决定才是主因。”
单鸿缓缓启动车子,问许必成:“对了,青松的事,我要不要跟边学道说一声?或者让单娆跟边学道说?”
“先不要。”许必成直截了当地道:“青松跟我说了几次,边学道那里,他找机会自己接触,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