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刚刚恢复平静又继续在废墟上搜寻着。
一个女人从废墟里刨出一堆东西,几个锅碗,一本相册。
身旁的人翻看几眼,说:“这玩意没用。”
女人一把抢过去,抱在怀里说:“这才是最宝贵的,这上面,有人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间了。照片,是他(她)来过一遭的证明,也是他(她)的亲人度过余生的念想。”
镇中心的一处空地,已经搭起一个临时的避震棚。
人们把搜集到的药品堆放在简易棚里,几个穿白大褂的忙着为受伤的人进行简单救治,他们家中也遭了灾,但他们没有忘记自己的天职,尽力救治着每一个伤者。
避震棚一边有张桌子,几个中年男人站在桌子旁商量:“眼下最要紧的几件事,搜寻幸存者、收拢生活物资、安抚群众、进行失踪登记、派人出去送信……”
几人开完会,边学道和孟婧姞走了过来:“请问央秀小学怎么走?”
一个正在用布条包扎手背伤口的男人抬起头,伸手指向右边的路口:“那边,一直走。”
孟婧姞凑过来问:“央秀小学情况怎么样?”
脸上又是汗又是灰的男人说:“镇上情况最好的就是那里了,镇幼儿园和宣口中学的楼都倒了,只有中心小学的楼扛住了。”
就在这时,走过来两个人,交给男人一个蓝色挂牌:“这是临时制作的工作证,大家都戴上,就地成立失踪人员登记处,统计失踪人员名单。”
眼看着两人要走,男人拉住他们,低头说:“黄牌也给我一个吧。”
蓝牌是工作证,黄牌是救助证,男人是镇政府幸存的工作人员,他同时也是灾民。
把一蓝一黄两个证挂在胸前,抬头见边学道和孟婧姞还没离开,男人仔细打量他俩一眼,问道:“不是本地人?”
孟婧姞接话说:“燕京人,来爬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