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无言。
一站一躺,看着窗外美轮美奂的维多利亚港。
又过了几分钟,“幻彩咏香江”灯光表演结束了。
两人的目光一下没有了焦点。
孟婧姞说:“每晚这个时候,在金紫荆广场有音乐和旁述的现场广播,逢星期二、四、六以普通话播送,一、三、五以英语播送,星期日以广东话播送。”
边学道站姿不变,过了足足七八秒,才“哦”了一声。
孟婧姞从美人榻上坐起来说:“忽然想去太平山,你去吗?”
边学道说:“不去。”
双手拍了一下榻面,孟婧姞站起身:“好吧,我自己去。”
孟婧姞出门前,边学道忽然反应过来,他追到门口问:“你自己去太平山?”
孟婧姞睁着大眼睛说:“啊!”
“现在去?”
“啊!”
“不行!”边学道脱口而出:“太晚了,现在出发,到山顶都9点多了。”
孟婧姞仰着头说:“我以前都在山顶露宿过,有什么担心的?”
见孟婧姞要出门,边学道挡在孟婧姞身前,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说:“想去可以,我现在给你姐打电话,她说行,随便你去哪。”
孟婧姞问:“为什么要我姐允许?”
边学道说:“我这是给自己免责。你这么晚一个人去荒郊野外,要是碰见歹徒来个先-奸-后-杀、先-杀-后-奸什么的,你挂了无所谓了,你姐要是知道你去之前来过我这里,我没拦着你,她不得恨我一辈子?”
这下轮到孟婧姞接不上话了。
主要是边学道这话太强大了,而且太不像他说的话。
咬着嘴唇看了边学道足足十几秒,孟婧姞忽然神情一变,挺着胸脯往边学道身前凑:“让你说得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