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知道孟婧姞最少是d罩杯,左臂上纹了一只活灵活现的荆棘鸟。
好吧,仅此而已。
认识的女人不算少,唯独这个孟婧姞让边学道挠头。
似乎看穿了边学道的窘迫,孟婧姞笑了一下,先开口:“你有信仰吗?”
边学道想了想说:“敬神如神在。”
孟婧姞说:“这句真虚伪。你觉得人为什么会有信仰呢?”
边学道说:“我不知道。”
孟婧姞又问:“你烧香吗?”
边学道点头:“去寺里的话,是肯定要烧的。”
喝了一口酒,孟婧姞问:“你烧香求什么呢?”
边学道不太喜欢这种“咄咄逼人”的提问方式,不过他还是说:“求心安。”
孟婧姞笑着说:“你年纪轻轻富贵双全,当然不求财不求名,只求平安。”
边学道纠正说:“不是平安,是心安。”
孟婧姞抬手打了个响指:“了解。”
边学道睁大眼睛看着孟婧姞的手指,这一下真让他有点意外,印象里,这是他第一次面对面见一个女人打响指,他对这个动作,说不上反感,但肯定不喜欢。
孟婧姞接着说:“‘穷算命’者和‘富烧香’者,区别在于‘有’和‘无’。算命解决‘知道’的需求,烧香满足‘保佑’的需求。”
“没有的希望得到,所以算命,为什么选择算命,因为这个方式的优点是把不确定性转化成确定性。有了的害怕失去,所以烧香,为什么选择烧香,因为这个方式的优点是不可知,比现实的依靠力量更强大幽远。”
边学道不管孟婧姞说什么,只要她别那么一个劲儿喝酒就好,于是他附和说:“也许吧。”
孟婧姞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说:“信仰已经死了。”
边学道抬头看向她,心说:这是已经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