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公司的发展拖了集团的后腿。”
单娆探身,楸着桌子摸边学道的手,看着边学道的眼睛说:“你不用着急解释,其实看见报道后,我很自责内疚。身为你的女朋友,我贪恋中央机关公务员的稳定和身份,放不下家里人对权力的渴望,这几年里,没在事业上给你任何帮助。为了保住这份工作,我两次自私地离开,让伯父伯母心生不满,以至于我今天来松江,都没脸去见他们。”
说着话,单娆的眼泪像断线珍珠一样滚落,掉在桌子上。
边学道想抽出手帮单娆擦眼泪,单娆却用力,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抽走。
单娆接着说:“从我决定去燕京当公务员那天起,就注定了我们像两列背向而驰的火车,渐行渐远。”
边学道想开口,单娆摇头说:“你别说,让我说完。大概一年前吧,直觉就告诉我,你每次见我,都不自然。最初我没深想,后来我明白了,是我的身份让你不自在。如果我仅仅是你一个要好的女同学,或者红颜知己,或者情人,我想我们一定会距离产生美。可惜的是,我是你的女朋友,一个跟你的事业完全没有交集,却在精神和道义上捆绑你,让你觉得有所亏欠的那个人。”
“你害怕见我!”单娆斩钉截铁地说。
边学道:“……”
单娆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内心深处抵触见我,每次都是不得不见,才履行一下义务。”
边学道:“……”
单娆说:“你知道吗?你痛苦,我也痛苦,这是一种互相折磨。我曾努力地说服自己,暗示自己,催眠自己,甚至自欺欺人,可是当我看到廖蓼站在你身边那一刻起,我崩溃了。”
边学道说:“我和廖蓼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单娆流着泪摇头:“哪种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提醒了我,我当初的选择是多么愚蠢。我本来可以成为跟你一起创业打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