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她说道:“我简单计算了一下,以注入2亿资金量计算,大家手里的股份都会摊薄,原有股东股份被稀释后,有道集团会成为绝对控制人。”
说着话,财务主管看向了坐在办公桌后的廖迟。
廖迟静静坐着,眼睛半睁半闭,见大家都说完了,他睁开眼睛,不急不缓地说:“除了边学道,在北江还有谁能镇得住余天正和陆勉?除了边学道,在北江还有谁诚心接天生这个盘?如果天生落在丰益国际手里,诸位与我如何自处?”
………………
晚宴上边学道酒兴不高,吃了不到两小时,大家兴尽散席。
一行人回到酒店,看见廖蓼坐在大堂的沙发里,边学道让大家先上去,他走到廖蓼跟前问:“等多久了?晚上吃饭了吗?”
廖蓼站起来,拉着边学道说:“走,陪我出去一趟。”
边学道问:“去哪?”
廖蓼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边学道说:“小姐,我得通知保镖。”
廖蓼说:“陪我去剪头发。”
边学道看着廖蓼的头发问:“为什么要剪?”
廖蓼干脆地说:“换心情!”
剪头发……
前世加今生,边学道好些年没陪女人一起剪过头发了。
记忆里,他最后一次陪女人剪头发,是前世结婚前,他陪徐尚秀做发型。
李兵和一个保镖坐在车里,边学道则坐在廖蓼身后的沙发上,看着女理发师将廖蓼的及腰长发剪成齐肩。
下剪子之前,女理发师足足问了廖蓼三遍:“女士,你真决定了吗?”
廖蓼坚决地说:“决定了,头发给我装好,我要带走。”
廖蓼的头发,没烫没染,只精剪,就剪了近一小时。
边学道没有一丝不耐烦,他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廖蓼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