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说:“老安呐,这个事我不想插手,我劝你也别插手,姓廖的我有耳闻,性子硬得狠,现在咬牙还在做实业的没几个了,就算不帮忙,也不能落井下石。”
安胖子脸上有点不自然:“这说哪去了?廖迟的家底这两年都折里了,再撑下去,厂子反而不值钱。”
老余闭着眼睛靠在椅子背上:“再说,再说吧。”
大鼻子老头和安胖子离开后,老余缓缓睁开眼睛,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喂,是我,丰益国际想收廖迟的工厂,你听到消息了吗你这个股东是怎么当的……安春生想当掮客,这个事轮不到他,你跟丰益国际接触一下,看看他们到底什么想法。”
车里,胡溪和边学道也在谈论安春生。
“那个安胖子,你以后注意点。”胡溪看着开车的边学道说。
“注意他什么?”边学道问。
胡溪说:“安胖子老婆姓蒙,跟春山蒙家是亲戚。”
边学道靠边踩刹车,问胡溪:“真的?”
胡溪说:“千真万确。”
边学道问:“他老婆叫什么?”
胡溪说:“蒙竹娇。”
边学道是被不久前向斌的事拉高了警觉性。相对于向斌,他对蒙家的打击更大,向斌忍了几年匹夫一怒,百足之虫蒙家呢?
边学道沉吟了一会儿,重新启动车,上路后,问胡溪:“你以前参加过这样的饭局?”
胡溪说:“当然参加过,他们几个都从我手里拿过地。”
边学道问:“以前也是这几个人?”
胡溪说:“不是的,今天档次比较高,来的都是重量级的,所以就没喊我。”
边学道说:“我也算重量级了?”
胡溪说:“资产总量不算,但你的商业和政治潜力有目共睹。”
边学道换了个话题问:“安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