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学道耳边说:“那就不谈情也不谈钱,打打友情炮,总可以吧。”
闻着胡溪身上的香水味,边学道扭头,近距离看着胡溪的眼睛说:“咱俩有友情吗?”
胡溪用膝盖碰了一下边学道的腿,说:“我为你被警察关了半个多月,你竟然这么说?”
边学道说:“我最欣赏你这股狠劲,也最担心你这股狠劲,所以咱俩还是各回各家、各想各法吧。”
说完,边学道转身出门,把胡溪一个人留在了包房里。
祝植淳回松江了。
为了陪祝植淳吃饭,边学道推掉了一个有官有商的饭局。
两人在尚秀宾馆餐厅吃饭时,边学道接了不下6个电话,都是让他去饭局的。
祝植淳问:“什么局这么稀罕你?”
边学道说:“他们稀罕的不是我,是卢广效。天天想法凑一起吃来吃去的,忒没意思。”
祝植淳说:“所以你今天拿我当挡箭牌,借故不去了?”
边学道说:“我说来了一个朋友。”
祝植淳说:“饭局之妙,不在饭而尽在局,你到了一定层次,就必然要适应它,而不是逃避它。”
边学道说:“说这话可不像你啊”
祝植淳摆摆手说:“政治即是交换,政治即是妥协,政治即是喝酒,政治即是吃饭。会不会吃、懂不懂吃、善不善于处理饮食问题,关系到会不会做人,会不会做事,会不会做官,会不会打仗,甚至能不能得天下。”
边学道说:“哥,还有啥,一块儿说。”
祝植淳接着说:“饭局在中国,是一个社会身份认同体系。看一个人常混迹于何类饭局,便可洞悉其兴趣、财富、身份、地位。能参加一定分量的饭局,意味着一种资格,因为意义越是重要的饭局,相对应的越封闭,级别越高的人才有资格参加。所谓人脉,所谓圈子,所谓社会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