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代表手里可支配的资源多,只代表可以不用看老板和上司的脸色相对自由支配时间,但该有的烦恼,一样都不会少。
门开了。
剃着平头的孔维泽拎着包出现在门口,他先回身给身后的警察鞠了一躬,然后左右看一眼,抬腿出门。
四个人一起开门下车。
孔维泽看清车里下来的人,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抿了一下嘴,想笑,却没笑出来。
来的四个人里,陈建在寝室的生日最大,他第一个走过去,拥抱了一下孔维泽,拉着他走向边学道,边走边说:“老边可是大忙人,他都来了,抱一下吧”
看着边学道身上的高档休闲服,孔维泽迟疑了一下,边学道笑着迎过来,用力拥抱了一下孔维泽,松开手说:“走出来就是新生,有这帮兄弟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听了边学道的话,孔维泽重重点头,然后看向李裕和于今。
两人一左一右抱了一下孔维泽,于今说:“你不在,大学都没意思了,总算回来了。”
李裕拍了拍孔维泽肩膀,没说什么,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跑回车里,拿出一根柳树枝,一瓶矿泉水,拧开水,倒在柳树枝上,然后让孔维泽站好,他拿着树枝在孔维泽身上扫了一圈。
扫完,远远将树枝扔向监狱的方向。
陈建说:“行啊还是你心细,哪学的?”
剩下小半瓶水李裕没舍得扔,拧上瓶盖,拎在手里说:“昨天快进了好几个港片才学会的,图个吉利。”
上车前,孔维泽扶着车门向路口看了又看,坐进车里,眼神黯淡了一些。
李裕启动车说:“忘了跟你说了,你家里本来准备来人的,但恰好赶上你家的房子要拆迁,好像在补偿金上有争议,你爸你哥都在跑拆迁的事,我就没让他们来。”
说着李裕掏出电话递给孔维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