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脾气的李裕现在也想要人的命了。
他是被何建臣气的。
今晚,何建臣又跑到遇到酒吧吸毒,知道是他,公主没人肯去那个包房,死活不去,没办法,就派了两个男服务生过去。结果进去不到五分钟,一个男服务生的耳膜就被何建臣打穿孔了。
知道边学道刚到家,李裕是真不想打扰他休息,可是不叫边学道真不行了。
接到李裕电话,边学道给唐根水打了个电话,然后开车去遇到酒吧。
他下车时,唐根水和八九个保安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挨个看过去,这八九个保安边学道都认识,都是尚动的老人,参与过砸车,属于用过一次的可靠骨于,搂着唐根水肩膀到一边说了几句话,边学道跟门口的保安点点头,率先进门。
一进门,就看见李裕红着脸从一个包房里走出来。
走到李裕跟前,边学道发现李裕浑身在发抖,问他:“怎么了?里面怎么了?”
李裕咬着牙说:“牲口,畜生。”
边学道说:“别生气,慢慢说。”
李裕伸手指着刚出来的包房,左右摇着脑袋,看上去想说却又难于启齿,边学道见了,说:“别说了,我自己去看。”
李裕一把拽住他:“别去。”左右看了一眼,跟边学道来的人识趣地退后几步,李裕说:“何建臣……嫌没派公主派的男服务生,把人打伤了,这还不算,我去找他时,他说我是看不起他,觉得他给不起小费,还说我怀疑他的性取向……”
“刚才服务生告诉说何建臣叫我过去,我就过去了,结果……他竟在包房里脱了裤子跟一个男的……在……哎
边学道问李裕:“能确定他是有意来搅事?”
李裕皱着眉想了想:“不确定,但可能性很大。”
边学道拍了拍李裕肩膀:“我进去看看,你别